*燭俱cp向

*俱利誘受有

 

 

 

十二月的本丸,飛雪連天。

主上特別免了十二月到一月的全部佃當番,只讓刀劍男士們偶爾去餵餵馬,其餘時間扣除出陣和遠征的話就是大家的自由時間了。

「今天輪到燭台切跟大俱利了,叫他們記得餵馬啊,馬死了陣也不用出了。」主上的聲音從房內傳出,接到指令的蒲島笑笑的去傳訊了。

嚴冬時期,一向活潑的主上也變成了御宅。

「光忠跟伽羅,記得去餵馬哦~」在伊達組的刀們常待的房門外大喊了聲,蒲島又開開心心的跑走了。

「那我們快去快回吧。」今天鶴丸跟貞宗跑出去跟栗田口的小傢伙們打雪仗了,只有燭台切陪著有點畏寒的大俱利在房裡喝茶,聽到還要出去餵馬,大俱利依偎著燭台切的身子顫了顫。

燭台切有點心疼的望著懷中的人兒,可他知道依他的個性不會同意只有自己一個人去的。

「嗯,快去快回。」說罷便站起身,燭台切在人兒的身上又披了件衣服,才跟著他步出了溫暖的房中。

才走到馬廄的功夫,兩人的肩上都積了薄薄一層雪,大俱利更是整個身子都快縮進燭台切的懷裡了。

會這麼大膽,是因為根本沒人會在這種寒冬走到馬廄這來閒晃。

終於將每隻馬的糧草都分配完畢,兩人又匆匆趕回主屋。

「欸你們兩個回來啦,主上說慰勞你們在大冬天還去內番,這東西給你們。」將包裝精美的鐵盒遞給了已經離開光忠懷裡的大俱利,蒲島開心的跑回去打雪仗了。

.....這是巧克力?」回到屋內後,兩人疑惑的打開鐵盒,看到裡面排的整整齊齊的,酒瓶形狀的物體,大俱利拿起了一個細細端詳。

「看起來是呢。」燭台切剝開了其中一個小酒瓶的鋁箔包裝,露出了一截褐色的巧克力。

輕咬了一口,巧克力的甜香瞬間溢滿口腔,但緊隨其後的醇厚酒香卻令燭台切為之一懾。

是酒心巧克力啊.......

警覺的朝大俱利剛剛還待著的位置看去,卻早已不見人影,正當燭台切想出去找人時,眼前卻冒出一個身影。

「伽羅,你吃了幾...........」記憶中愛人的酒量奇差無比,就算只是加了酒的料理都會吃得滿面潮紅,更別說這直接把酒灌進去的巧克力了。

話沒問完,就看見眼前的戀人將自己的衣服撩開,伸出軟軟的舌頭在自己的腹部舔拭起來。

被溫軟的舌頭掃過的地方燃起了星星之火,看著那人兒越舔越下去,已經來到了那巨獸潛伏的地方。

「嗯....光忠你也硬了呢.....」拉開褲頭,被稍稍撐起的內褲描繪出了裡頭那血脈噴張的巨獸的身形,俱利隔著內褲輕輕舔了起來。

隨著愛人的尺度越來越大,光忠的氣息也越發粗重了起來,本來還努力的忍著,直到人兒一把將內褲扯了下來。

「俱利你不用....這樣....」慌亂之中無意間瞥到桌子的另一邊只有一張包裝紙,再看到伏在自己兩腿間的人兒醉到發酒瘋的樣子,燭台切再次被愛人的爛酒量驚了一驚。

「嗯....哈啊...」沒有了內褲的束縛,燭台切碩大的陰莖直挺挺的站在大俱利眼前,色情的舔了舔唇,人兒直接將龜頭含了進去。

「唔嗯....」突來的刺激讓燭台切呻吟出聲,手按住了大俱利的頭。

「嗚呼......」口含的更深了些,俱利加快了舔弄的速度,而燭台切的手也抓著人兒的腦袋開始前後擺動。

快速的口交讓大俱利的眼角泛出了淚,抓著燭台切大腿根部的手也緊了緊,這舉動讓燭台切稍稍放慢了速度,卻在看到了大俱利泛著淚光求饒的眼神後再次失去理智。

.....嗯啊!」在一次的深喉之後燭台切終於繳械,將白濁全射在了戀人的嘴裡。

「光忠的.......好厲害....」沒能嚥下的液體自嘴角留下,平時不多話的大俱利在喝了酒後卻意外的話叨,什麼樣的淫言蕩語都說的出口。

「你真的....」說罷便吻了上去,順勢將人兒壓到了自己身下,燭台切單手褪去了人兒的衣物,大掌撫上了戀人胸前的紅櫻,緩緩搓揉起來。

「唔嗯......別這樣......」乳首在燭台切的口中被舌頭逗弄著,一波一波的刺激讓大俱利弓起了身子,雙手想攀住什麼東西來依靠,最後摟住了身上那人的頸子。

「那你想怎麼樣呢?」手中的動作沒停下,另一隻撫弄著愛人玉莖的手轉而伸向後方去時有時無的搔弄著穴口,弄得大俱利又是一陣輕顫。

「嗚....再咬下去......會壞掉..........快進來......」一口氣講了這麼多話,胸膛的起伏更加激烈,弄得連燭台切都覺得自己快把持不住了。

「好啊,我可愛的小貓.....」一根手指沒入了緊熱的後庭抽弄著,等到人兒稍稍放鬆後又沒入一指,到三根手指都能進出自如時,便有點惡意的抽了出來。

「嗚啊.....」襲捲而來的空虛感讓大俱利難耐的扭了扭腰,失去手指的小穴也淫蕩的開合著。

嘖了一聲,燭台切就這樣扶著身下人兒的腰用力挺了進去,只聽一聲細細的驚叫,抓著衣服的手緊了緊,一張梨花帶淚的臉就這樣出現在燭台切面前。

「嗯啊....好深....太快了........」巧克力色的皮膚下泛出紅暈,晶瑩的唾液自嘴角流下,迷茫的眼神全讓身上那人看在眼裡,本來想手下留情的想法一瞬間拋諸腦後,現下的燭台切只想好好的操哭這個傢伙。

逐漸加速的抽插讓大俱利的身子一顫一顫,身上的紅暈也越來越大片,隨著律動扭著腰的樣子好不妖媚,這是沒喝酒的時候燭台切絕對看不到的景象

「嗯啊!」拔高的呻吟讓燭台切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,接著挺進的時候便全都瞄準了那一點,弄的身下人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浪。

「光忠........哈啊....我快不行了......」生理的淚水自眼角流下,大俱利用著所剩不多的意識硬是講出這句話,雖然也被呻吟聲弄的支離破碎就是了。

「嗯...等我.....」不用等愛人說,燭台切自己也快要到高潮了,加速擼動著伽羅的玉莖,下一刻,大俱利只覺得身後被什麼炙熱的東西填滿,舒服的感覺讓他眼前一白,一道白濁便濺在了燭台切的腹部上。

「嗯啊.....還是光忠......最棒了......」說完這句話,大俱利便在燭台切懷裡睡著了,過了許久,燭台切才把人輕輕抱去澡堂清洗。

等到明天清醒了,也應該什麼都記不得了吧?

-fin-

嬸嬸:我什麼都不知道哦(。・ω・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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